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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

    圣警考核开始之前的那个晚上，她和他之间的对话，每一个字，他都如在耳边。

    “你爱我么？”

    “爱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你和我之间不可能有结果么？”

    “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愿意为我去死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愿意。”

    只有这几句话。得到他的答案后，她就离开了。她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，甚至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。

    他知道，在她的心里只有那个男人。她爱他，把他当作了自己世界的全部，尽管她也知道，她和那个男人之间不会有结果。像她这么聪明的女人，从一开始就看得很清楚，那个男人有太大的野心，这样的男人不会沉溺于感情，没有任何女人能抓住他的心。可她却义无反顾。

    就像方天明自己。

   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她和方天明才是最了解彼此的人，因为他们同样的聪明，同样的执着，同样的无怨无悔。

    可惜，他们之间少了一点缘分。

    既然无法守护你一生，那就让我为你而死吧。

    方天明微笑着望向前方，仿佛自己心爱的姑娘就站在那里。

    他忽然轻轻开口，语气温柔一如那个夜晚。他说，“我愿意。”

    他似乎看到对方向自己报以一笑，就是为了她的这个笑容，他心甘情愿去做任何事，只要她能开心就好。

    无论是生是死，他的心里只有她。

    她的名字叫黄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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