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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言之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，而是问：“你觉得呢？他应该准备的很充分，才会决定告诉你的吧？”

    想起那张DNA鉴定结果，慕早早仿佛看到了昨天大滴大滴控制不住的眼泪。悲伤的感觉溢满了胸腔，慕早早竟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    看着慕早早这么难受的，苏言之有些于心不忍。可是他真的隐瞒了太久，他不想再继续隐瞒下去了。也没有理由再继续隐瞒下去了。

    “爸爸说的是真的，小小的的确确是我的孩子。你要听我的解释么？”苏言之问。

    “你不爱钱莹对不对？”慕早早强忍着心里的难受，面色故作镇定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苏言之原本想说，我最爱的人是你。可一想到慕早早的事情，他忽然觉得自己没脸面对慕早早。

    “我想知道，你们是怎么有了孩子的。”慕早早问。

    苏言之深吸一口气，沉默片刻，缓缓开口对慕早早说道：“在说这个之前，我想先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慕早早没有说话，等着苏言之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“现在的钱莹其实不是钱莹本人，真正的钱莹早在六年前就死了。也就是说，六年前从钟楼跳下去的女人并不是钱静，而是做了整容手术的钱莹。现在活着的这个人，实际上是六年前整容成钱莹模样的钱静。你听得懂么？”

    慕早早回想着苏言之这乱七八糟的话，在心里理了理，皱眉望着苏言之，问：“你说现在的钱莹，实际上是钱静？真正的钱莹，早在六年前摔死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苏言之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，陆小小到底是谁的孩子？”慕早早一阵郁闷。

    “我问过陆铭，小小是钱莹生的。”

    “爸爸不知道这件事么？”

    苏言之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不对，我还是有些不明白。”慕早早现在觉得脑子完全是混乱的，甚至都来不及因为苏言之的私生子而悲伤，只想赶快理清楚事情的真相。

    “你问，只要我知道，就一定告诉你。”苏言之说。

    “照你这么说，当年是钱静杀了钱莹，然后替钱莹活着？”慕早早问。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她为什么要这样？”慕早早不解。

    “其实具体情况我也还没问清楚，我是昨天才知道事情真相的，现在正在继续调查。不过关于钱静的目的，如果让我猜测的话，我觉得她应该想让我有愧疚之心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慕早早是真的有些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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